“底比斯,那里的我们房子豪华,具有许多珍宝;底比斯有城门百座,门前是马行道,两百名骑马拥车的武士,日日巡城两圈……”
在古希腊著名诗人荷马笔下,当年的底比斯,如今的卢克索是富裕、健旺、雄伟的符号。4000多年前,智慧的古埃及人用自己勤劳的汗水在尼罗河两岸建起了这座在当时无与伦比的城市。
前史的车轮逐步碾过年月沧桑,这座千年古都几经沉浮。在履历过波斯人的掠取、阿拉伯人侵犯以及西方列强的抢掠后,雄伟宏大的神庙如今已成断壁残垣,只留下些耸峙的柱石和破损的神像供世人期望当年的壮丽;金碧辉煌的坟墓如今也已“十室九空”,只留下斑驳的壁画和破碎的石棺倾吐法老的故事;就连孕育它的尼罗河也历尽变迁,几经改道,让后人无法辨识她初步的容貌。
卢克索的命运在2011年再次被带到了十字路口。履历了全国骚乱之后,这座“全世界最大的露天博物馆”正面临严峻考验。受埃及政局骚乱、治安恶化的影响,其赖以生计的旅作业日渐萎缩,游客数量锐减,城市日益苍凉。
每年11月至次年4月是卢克索传统的游览旺季,但记者却在街头看到了这样一幅表象:傍晚的落日为神庙的墙面和立柱撒上了一层金粉,显得十分壮美,但神庙周围的大街上却空空荡荡,路周围停满了待客的出租车和马车。司机和车夫们呵欠连天,无法地望着游客比车少的大街发愣,偶尔有三三两两的游客走过,他们便像看见救星般地一股脑围上去,用自己知道的全部外语跟他们搭讪,英语不行换法语,法语不行换日语,日语不行换中文……哪怕自己只知道一两个单词。
这种战略很少收效,偶尔捉住一两个心肠软的客人,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就会用力宰客。这种“竭泽而渔”的作法不只让游客深感厌烦,也让一些当地人较为不满,但他们对此也百般无奈,终究这些司机需要生计、需要养家。
“祖先给我们留下了丰盛的遗产,但如今我们知道的生计却全乱了套。骚乱之前只需我们打扫洁净大街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游客来赏识。但从2011年起,全部都变了。如今埃及成了危险、骚乱的代名词,游客们一听见开罗解放广场发作冲突就吊销埃及游的整个行程,引起我们的收入锐减。一些人迫于生计想尽办法捞钱,影响了当地的声誉,使我们的生计堕入恶性循环。其实示威、冲突都发作在其他当地,而卢克索却要为这些负面形象买单,”当地居民艾哈迈德告诉记者。
期望重生的卢克索初步自救。他们请来100多名外国和当地媒体记者,参加帝王谷梅内普塔墓的翻开仪式,期望借这位拉姆西斯二世儿子的英名向全世界传递一个信息:“卢克索是安全的,埃及是安全的”。
“复兴
埃及旅游业不只需靠卢克索,还要靠全部埃及人的极力,我们最大的期望是整个埃及都不要再有骚乱和冲突,”艾哈迈德说。他说,他信赖脚下的尼罗河是有灵性的,能带走卢克索人的期望,传递给轻贱居民,让他们与卢克索人一起见证埃及旅作业的复兴。